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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译]記憶と名前と本当の話/记忆与姓名与真实的故事

是5ch上来打兄弟设定讨论串(https://mevius.5ch.net/test/read.cgi/sfx/1511426689/)底下的片段,失忆主骑的场合,战兔中心。

时间大约在build15话之前,有一点点平final相关内容。

基础设定大概是主骑们(包括菲利普)都靠假面骑士间的羁绊(x)成为兄弟,在没什么活的时候会一起住在Rider House。按角色剧中年龄排长幼。

觉得俺得又美味而搞的自娱自乐翻译,请勿转出微博和lof。



这天,家中的次男战兔因休假而待在Rider House地下。
幺子的一员、菲利普也在场。
昏暗的地下室开着暖风空调,空间内回响着马克笔在白板上留下一连串痕迹的声音和敲击键盘或扭动机械发出的响动,时而还会飘出些来自电焊的焦糊味。
菲利普不时便朗读检索结果,战兔则讲述由此推导出的猜想。除此以外,两人都不曾说过任何一句话。仅仅利用精简的话语敲定论调,随后便各自默默埋头着手自己手上的工作。即使专攻的领域不同,这两个大脑灵光的人之间也无需任何多余的议论。

(自称)天才物理学家战兔和链接着“地球图书馆”的安乐椅侦探菲利普莫名投缘,自从战兔来到这个家,只要休息日时间对得上,就会两个人一起宅进地下室。
基本在这里进行的都是武器的开发或是针对激起菲利普兴趣的事物展开的实验,然而两人浑然不知幺子的搭档兼这个家里的四男有多为“恶魔×科学家这种组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走玩脱”的问题提心吊胆。
这两人宅进地下室时话总是很少,但今天的战兔可谓格外沉默。仔细一看,他脸上的神情也不像摆弄机械时那般认真严肃,而是有那么些僵硬。
虽然对方来这个家还没多久,菲利普还是试着主动向明显状态不太对劲的兄长搭了话。
“战兔哥,你在烦恼什么吗?”
“嗯?嗯——不没什么。”
说是这么说,战兔的眼神中还是多少动摇了几分。
菲利普在和翔太郎一起干侦探这一行的过程中,也渐渐磨练出了一双慧眼。因此他看得出来。
战兔似乎心怀某种无比沉重的烦恼,但并不打算在这里挑明具体自己在烦恼什么。
或许是被搭档爱操心的性格传染了,菲利普现在可没法把独自背负苦恼的兄长撂在一边不管。
他麻利地在白板上写下之前的检索结果,缓步走向正伏案工作的兄长身后。
“战兔哥。”
察觉到身后来人,战兔把电焊放归原位,抬眼看向菲利普。
菲利普无法像另一个同龄兄弟那样坦诚地直抒胸臆,也没有比自己大一岁的运气很差的哥哥那么擅长温柔的措辞。
所以他在脑内谨慎地挑选着词句,慎重地与对方双眼对视着,缓缓开口。
“我曾经,不太懂所谓的感情是什么。比如哭、笑、或是愤怒……自己内心几乎没什么这方面的起伏,但在遇见翔太郎、来到这个家后,我也渐渐懂了起来。”
说着,种种过往回忆从菲利普的脑海中鲜明地浮现而出。
鸣海庄吉和翔太郎把自己带出museum的那一夜、作为侦探和假面骑士拯救风都的那些日子、知晓自己是数据人的那天、还有做好这就是最后的觉悟又获得姐姐赠与的肉体再次与搭档并肩而立的那一日。
士随极光而来迎接自己并得以作为家人被欢迎的那天、在这个家中渡过的吵闹却和平的每一日、和同龄兄弟一起迎来的高中毕业典礼……。
这一切都是菲利普无可替代的宝物,菲利普就在这些宝物中一天天成长得越发接近人类。
正因为自己并非独自一人,才得以成长至此。

“战兔哥。我认为这个家里,不,应该说我身边都是些非常棒的人。哥哥你自然也是其中一员。所以我无法对哥……无法在哥独自苦恼时视而不顾。虽然我是弟弟,但可以依赖我一下吗?”
菲利普边说边紧盯着对方,用眼光征询着战兔的回应。大概是输给了这样的菲利普,战兔最终叹了口气,再次直面菲利普的双眼。
现在他没了隐瞒自己思绪的意思,面孔也多少得以缓和。
先前一直尽力屏住呼吸的菲利普也放下了心,伸手拉了张附近的椅子坐下。

一段沉默过后,战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菲利普你……说过自己曾经没有记忆对吧?”
担心这个话题对面前的弟弟而言比较敏感,战兔话中略带踌躇。但菲利普似乎早就看穿了战兔烦恼的本质,意外干干脆脆地给出了肯定回答。
“是的。严格来说,那些幼少时的记忆虽然得以恢复,也因时隔久远而记得不是很清楚。”
“在想起失忆前的自己的那些事后,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吗?”
被这么一问,菲利普便开始回想当时的状况。
“我……嗯,当时是知道了自己有家人,还得知自己已经死了,也了解到Shourd就是母亲……”
菲利普为了解决兄长严肃的苦恼而念念有词地陷入沉思。战兔有点看不下去,又主动张口解了围。
“那,恢复了自己的记忆后,你对周边人事物的感情有所改变吗?”
“不,没有。完全没有。”
斩钉截铁地秒答。
“不管有没有记忆,我都是菲利普,翔太郎还有大家都是我的家人,和园崎家一样。”
菲利普之中的园崎来人的存在,与菲利普自身并不矛盾。当事人很清楚各自的家人分别爱着不同的自己,两边的家人在菲利普心中都处于同样重要的地位。
但战兔的情况和自己不太一样吧?这么想着,菲利普的思维再次发散,又被战兔慌忙打断。战兔可不想让可爱的弟弟继续为自己烦恼了。
“啊——菲利普,够了。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
“抱歉,战兔哥,没能给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不,已经帮很大忙了。今天就聊到这吧,午饭吃太晚的话,翔一和总司可得发怒。”
战兔轻抚菲利普有点消沉的脑袋,诙谐地笑笑。
意识到方才的阴暗气氛已然消散,菲利普也没再继续多说。两人一同走向客厅。

吃完午饭,战兔回到客厅稍作休息。忽然,厨房传来“战兔哥”的呼唤。
循声望去,厨房的守护神之一·翔一正从厨房门口探出脑袋,招手让战兔过去。
战兔钻过帘子,一走进平时几乎和自己无缘的厨房,就和不知为何满脸笑容的翔一对上了眼。
见战兔过来了,翔一便开心地挥手示意战兔再走近点。
战兔早就得知这个积极开朗而我行我素的弟弟总是面带笑容,也就没怎么在意,说着“有什么事吗?”继续迈动步伐。
翔一心情好得似乎要哼起歌来。他把藏在身后的东西静静地摆上厨房的小桌。
映入战兔眼帘的是。
“煎蛋卷?”
“回答正确!”
松松软软、表皮稍焦还冒着热气的黄色煎蛋卷被切成一口一小块的尺寸,以少许萝卜泥稍作点缀乘在长方形的盘子里。
战兔的肚子似乎忘了刚不久才吃完午饭,咕咕叫出声。头发也咻地翘起。
翔一笑眯眯地看着战兔的反应,就像个搞恶作剧的孩子。
“不要告诉大家哦。”

战兔接过翔一递来的筷子,双手合十说完“我开动了”后便夹起煎蛋卷送进口中。砂糖与鸡蛋的甘甜在口腔中扩散。
轻咬一口,煎蛋卷中蕴藏的水分便喷涌而出,差点烫到舌头,只得边“哈呼哈呼”地吸气边品尝清甜的煎蛋卷。战兔细嚼慢咽地吃完这口煎蛋卷,向仍旧笑吟吟的翔一问道。
“不过,怎么突然给我煎蛋卷?”
“今早就觉得战兔哥好像没什么精神,也纠结了下要不要做烤鲭鱼,不过战兔哥好像蛮喜欢咱们家的煎蛋卷,就还是做了这个。”
“那是你们不管做什么都好吃啊。”
战兔想起21岁厨师组在欢迎会上依据战兔从大盘子里夹的菜推测出他的喜好并在第二天端出甜煎蛋卷和烤鲭鱼的往事。
欢迎会第二天的午餐中总是会出现新来的兄弟特别喜欢的食物,一是为了确认判断是否正确,二来是想看新家人惊愕的反应。也算得上这个家里惯例的活动了。
包办家中所有家务的两位主夫似乎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饭点总能端出当天家里人想吃的菜。这种温柔的力量总是萦绕于Rider House之中。
这份力量今天也发动着它的效果,缓解了战兔心头的包袱。
“哎,确实是有点受打击,但我有这么好懂吗?”
“嗯——倒也不是这样吧。你看我是Agito嘛,在这方面直觉就比较强。是Agi(ani)和(to)弟弟,啊哈哈!”
这里明明是室内,却忽然吹起12月的寒风。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就连盘中的煎蛋卷也凉了。
翔一的冷笑话让战兔一时语塞。他姑且吐了句“不可能靠Agito就解释过去吧”的槽,又夹起一块煎蛋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盘子也渐渐被吃空。战兔说着“感谢款待”放好筷子,翔一则说着“招待不周多多包涵”撤下盘子。
翔一把要洗的东西搬进洗碗台,战兔也自然而然地站在了他身边,接过翔一递来的毛巾,把翔一洗好的餐具和锅一个个擦干摆好。
“刚才我听菲利普说,”翔一洗着碗,哼歌般开口:“战兔哥好像在烦恼记忆方面的问题。抱歉啊,擅自就打听了这件事。”
“不用在意。那,我也可以问翔一一点问题吗?”
“嗯,随便问。”
“翔一在恢复记忆时,有感到困惑或是烦恼吗?”
洗完最后一份餐具,翔一拧紧水龙头,边擦手边思考。
“唔嗯,的确烦恼过吧。像是得知自己有个姐姐,但姐姐已经不在人世,我其实也不是‘津上翔一’……这些事都让我有点一下子理不清。”
“啊,是哦。你叫‘泽木哲也’来着。”
“对对,战兔哥你认真看过那个了啊。”
翔一说的“那个”,指的是为每个新来家里的兄弟准备的《Rider House指南》。
和翔一一样大的总司每年都会更新具体内容,比如空间会突然打开的缝隙说明排行十五的紘汰来了因此不用惊慌、还有次男雄介不走门走窗户所以如果窗子突然开了也不要变身、不要被出现在镜子里的真司和总司吓到而打破镜子……上面写满了诸如此类要在这个家里生活就必须要做好的心理准备和注意事项。
“不过弦太朗坚持‘都要成一家人了要什么指南!交流才是阖家欢乐的关键所在——!’压根就没看。”
“哈哈,真像弦太朗会做的事。”
“是吧。……总之,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有所迷茫,但最终天依旧那么蓝,我也还活着,食物还是很美味,就觉得也挺好。我是‘泽木哲也’但也是‘津上翔一’,面对小真鱼、美杉先生和太一吧,还有冰川先生、苇原先生、木野先生,我还是想守护大家的居处。就这点而言,哲也和翔一并没什么差别。”
翔一说这番话时,眼中毫无忧郁之色,宛如万里无云的蓝天般闪耀。
“……不叫你哲也也没关系吗?”
“唔嗯,总觉得像是从真正的‘津上翔一’先生那夺走了他的名字,有点对不住。我也作为泽木哲也活了20年,也不能说毫无眷恋。该怎么说好呢……”
翔一收好平底锅,盯向空无一物的空间沉吟。但也没有保持太久的沉默。
“小真鱼说,翔一君就是翔一君吧。太一也这么说了。而且冰川先生和苇原先生也还是满口津上先生津上先生,怎么纠正都改不过来,也就随便了。而且……”
翔一又像恶作剧的孩子般笑了。
“被叫这个名字,我也不会觉得不舒服。我虽然是哲也,但听人叫我翔一就,怎么说,就很顺耳。我已经彻底就是翔一了呢。”
好像这些话完全不值得参考,抱歉啊战兔哥。
战兔敲了敲苦笑着的翔一比自己稍高的脑袋,笑道:
“不,很值得参考。谢谢。”

时至下午三点,离傍晚还有些时间。战兔正在Rider House的后院外廊无所事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冬雨,翔一总司和负责洗衣物的巧还有帮忙的尊慌忙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进屋内。
战兔也去搭了把手,收完后被以“感冒就麻烦了”的理由塞了总司特制生姜苹果茶和巧的毛毯。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格外被弟弟们关照。
战兔就这样怀揣着不太好意思的心情听着雨声淅沥。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了银色的极光。
从《Rider House指南》第10页上有所记载的“跨越世界的极光”中走出的,正是这个家里排行十四的傲慢不逊的青年,士。
“士,欢迎回来。”
“啊啊。哥你在这干嘛呢?”
“啊——哎,就有点事。”
“是吗,大概明白了。”
士这么说着,对准战兔按下快门,却没走向玄关而是在战兔身边坐了下来。
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士一边卷动胶卷,一边轻松随意得仿佛在谈论明天天气一般开口。
“我也有段时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士唐突讲起的内容正戳中战兔烦恼的根源,战兔目瞪口呆地看向士。
士总是用“大概明白了”这句话来结束话题,实际上他常常大都基本没懂,之后还会接上些重点完全歪掉的话,然后被巧或者翔太郎吐槽。
然而这次,他似乎真的“大概明白了”。
士毫不在意兄长惊异的视线,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继续说了下去。
“之后被夏蜜柑和老爷子捡回去,开始旅行之后不知不觉雄介也留了下来,偶尔海东那混蛋也会露个面。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但也没有‘我的世界’的线索头绪。”
士这么说时,目光遥望着远方。战兔有一点能体会到他的孤独,用沉默示意他往下说。士也就双手把弄着品红色的玩具相机,继续讲述。
“总算找到‘我的世界’后,我见到了小夜,想起了自己的过往和应该做的事,也付诸了实践。然而那都不过是在被利用而已。”
弟弟满不在乎地亲口揭露的过往反倒让战兔听得有几分动摇。
这反应让士忍俊不禁,旋即继续。
“没多久,就又得知了这一路的旅途也只是利用身为破坏者的我而催生出的产物。”
那时闹得可大了。士怀念地呢喃。
无论是身为大首领的自己,还是作为旅人的自己,都不过是有人想要利用自己这个“世界的破坏者”而出现的衍生物。
战兔把经由弟弟所述而浮出水面的沉重真相,与自己的遭遇重合了起来。
仅仅为了净化能量瓶才诞生的正义的英雄。
满心以为自己在保护城市,实际上只是让人坐收渔翁之利了的英雄。
在那场比现在大得多了的雨中,战兔清晰地听见了由店长和美空构建出的“桐生战兔”崩坏的声音。
“士在那之后,选择怎么做?”
“选择接受。”
士拍下一张细雨打湿的庭院,若无其事地说道。
“毕竟如果我不去破坏骑士、不被骑士打倒的话,世界就真的要迎来终结了。”
“士你觉得那样就好吗?”
“感觉不太好。”
“那为什么就接受了?”
战兔的疑问让士一时间陷入沉默。手头摆弄相机的动作没有停下,扑克脸也还是那个样。
战兔莫名觉得,对方是在为了战兔而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
“某个人这么说过。”
最终,士如此低语。
“我们假面骑士,不是为了正义而战,而是为了人类的自由。”
“人类的,自由……”
“我只是个路过的。但在依然有人愿意在简短的共处之下就选择相信我。如果他们,还有他们重视的人无法自由地活着——”
士在此打住,总算是转头看向战兔。
“我会战斗。”
眼神坚定不移,毫无动摇。
“……”
“嘛,差不多就是这样。”
只有淅沥沥的雨声在沉默的两人之间回响。

这份沉默被开窗的响动打破。
“我那个时候你也这么说过吧。”
“晴人。”“晴人哥。”
从窗口探头看向两人的,是戒指的魔法使,也是家主排行第九的兄弟,晴人。
“总司说你们也没点保暖的东西,在那待太久会感冒。”
晴人端来三人份的咖啡,又带来盛着白糖和牛奶的盆子和两条毛巾,最后在士身边坐下。
确认热咖啡和毛巾都切实交到对方手上后,晴人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四包糖,缓缓开口。
“我啊,也是因为没有绝望才成了魔法使,但那说到底也只是被利用的结果。”
在魔女夜宴出现,并把阿历和腰带托付给自己的白色魔法使正是在背后操控一切的贤者本人。晴人回想起当初那些日子。
“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认为拯救差点绝望的人们的那些日子都只是打了水漂。就像士,还有其他人一样。”
“战兔哥你也,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正如士所言。
话已至此,战兔已经很清楚弟弟们想要表达传递出什么了。
不管是记忆,还是自己的真实身份,亦或是藏在一切背后的阴谋思虑。
在想要帮助某人的心情面前,都无足轻重。
在呼唤自己名字的人们面前,都不值一提。
“嗯,‘大概明白了’。为了爱与和平也必须要加油才行呢。谢啦,两位。”
战兔发自内心地笑道,伸手摸了摸两人的头。
两人都接下了来自兄长的谢意,一人毫不客气,另一人则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战兔的手机开始高声吵闹。
战兔慌忙向两人道歉后接起电话。是美空打来的。
“战兔!F6地区有smash的情报!”
“明白了,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后,听见两人对话的士和晴人略略颔首,目送战兔飞奔而出。

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战兔跑到门口穿上鞋,冲出门口一段路后,从衣袋中取出狮子能量瓶。
扔出手机使其变形成摩托后,战兔发现有个骑着摩托的人影掠过自己身边。
是似乎同样收到美空联络的万丈借了别人的摩托赶了过来。
“喂战兔!说是smash出现了!”
“嗯,我马上就去,跟着我来。”
“噢、噢噢!等等为什么必须跟在你后面啊!和你并排骑不行吗!”
“你反正肯定没问具体的目击地点吧?”
“我知道了!好了快走!”
有人追上慌张吵闹地驶出摩托的两人,玩具相机的快门咔嚓一响。
晴人也跟着笑得似乎十分满足的士来到大门口。
“拍了张好照片吗?”
“是啊,大概。”

当天晚上洗出的照片上,映着朦胧模糊的一架彩虹,和夕阳中交叠着并排前行的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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